兔子阿风要养,你同意不同意?”纪风也望着洞内询问。
“好,想养就养吧。”到底是自个儿弟弟,纪寻肯对纪风多说几个字。
纪风开心极了,和沈予桉手忙脚乱地将这只怀了肚的母兔解开,用一只鸡笼罩在山洞角落里,倒没受什么伤,蹦蹦跳跳的活动自如。
“嫂子,我去采些草来喂兔兔。”纪风那副高兴劲就甭提了,得了个什么宝似的,蹦蹦跳跳去了门前荒地。
沈予桉在身后叮嘱:“兔子爱吃麻叶,多采些麻叶。”
纪风稚嫩的童声:“知道啦,嫂子。”
此时又感觉涌来一股热流,沈予桉不敢起身了,“可,可以把针线和布给我拿过来么?”她感觉纪寻似乎看出了些什么,前所未有的害羞起来,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眼睛。
纵使在现代也是极隐秘的事,去超市买姨妈巾还要遮遮掩掩,在一个大男人面前实在太尴尬了,太窘迫了,她感觉肯定浸透了,急得差点没哭出来。
纪寻也没拿正眼看她,把几块大小合适的布和一根穿好线的针拿过来交给沈予桉,布是新的,这颜色跟布料看起来咋有些熟悉。
可这会儿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沈予桉飞针走线,稀里哗啦就把一个小布袋缝好了。
“我出去挑水。”纪寻挑着水桶出了山洞,还把门板挪过来挡在洞口。
纪寻走后沈予桉舒了一口气,挪到灶边盯着草木灰,实在没有勇气往小布袋里填,正想找些什么别的填进去,发现床上堆了好些新棉絮。
哪来的?沈予桉可奇怪了,但眼下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三下五除二把棉花塞了进去。
一通忙活之后总算处理妥当了,衣裳也换了干净的,舒服多了。
趁纪寻和纪风还没回来,沈予桉又另外缝制了三个,棉花也够多,做得妥妥贴贴,都是纯棉的还挺舒适。
这个羞于启耻的大问题总算给解决了,沈予桉松了一口大气,把这些东西包好压在枕头底下,方便使用。
“棉花也是新的,布条也是新的,这家伙莫不是……”沈予桉嘀咕着打开衣厢,果然,给他做的那件厚点的薄棉袄下摆被剪了好长,里面的棉絮也被掏一空。
这家伙……知道得是不是有点多?
晚上沌的猪肚汤,一只猪肚只煮了一半,还有一半腊起来了。
一家人呼噜呼噜喝汤,怀了崽的大白兔在角落咯吱咯吱使劲吃草,肚子跟个无底洞似的填不饱,即热闹又有点温馨。
吃完饭纪寻便带着纪风去湖边洗澡,沈予桉随便擦了擦汗便罢了,条件艰苦只能这样了。
纪寻带着纪风回来时沈予桉还没上床,似乎在等着他们。
“你的腿,让我瞧瞧吧。”沈予桉望着纪寻,他拆了新衣裳帮了她,那她发挥一下医术帮帮他,大家友爱互助。
“好。”纪寻也没抗拒,搬个凳子坐了过去。
纪风见哥哥和嫂子能这么平和地说话,觉得机会来了,忙爬上小床嘻嘻一笑,露出整齐的贝齿。
“哥,阿风不想跟你睡,你打呼噜吵人,晚上你跟嫂子睡。”他还想让嫂子生个弟弟与他一起养小兔兔哩,怕母兔子生几个宝宝他忙不过来。
沈予桉:……这小家伙,心里想什么呢?看来得抓紧时间搬家了,这样同处一室会不会教坏小孩啊?
这回沈予桉还没开口,纪寻开口了:“阿风要是嫌哥哥打呼噜,今晚扎一晚上的马步如何?”
纪风吓得一哆嗦,忙往大床上爬:“算了算了,我把耳朵堵住,将就着总能睡着的。”说完往床上一倒,很快进入梦乡。
纪寻坐下后主动拉起裤腿,露出那条又红又肿的腿。
沈予桉一看倒咝了一口凉气,他的右腿有道深深的刀伤,红肿流脓,上面胡乱敷了些草药。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