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他的视角,能看到披麻戴孝的妇人目光呆滞,一副被抽了魂的木然模样,更是令他心中发毛。
“这人……有问题!”
白袍身形未动,颂念之音骤然再起,且越来越急。
吴讳顾不得探究葫芦图纹为何发烫,当即拔腿就走。
因为直觉和发烫的葫芦都在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
一路近乎小跑,吴讳猛然冲出了幽深环绕的小巷。
站在人来人往的外城长街,他心有余悸,转身回看。
常年难见阳光的昏暗巷道中似还有颂念糜音在回响。
“不是丧礼!
这个世界唯武独尊、佛道无踪,根本就没有停尸念经的丧礼!
这莫非……是某种邪功?
要不是掠天葫芦,我肯定着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