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尚书了。”
左侍郎抱拳道:“一日是尚书,一世便是尚书,我们日后仍愿追随尚书左右,甘效犬马之劳!”
不跟着廖书鸣,他们真就成了罪囚。
跟着廖书鸣,到了北境,他们还是人上人。
廖书鸣老泪纵横:“廖某落魄如是,仍有诸公相随,此生足矣!”
场面十分动人,所有人都流下了泪水,直到深夜,众人才各自睡下。
刚睡下没多久,廖书鸣感觉脸上一阵刺痛,突然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却见一名俊俏的女子,正用长针,此他的脸。
“你是何人?”廖书鸣一惊,正要起身,可试了几次,却没能坐起来。
夏琥把他连着被褥,加上内衫,全都缝在了床上:“廖尚书,你别慌,我就是想试试你脸皮有多厚,一半的针,还真就刺不透。”
“你敢来害我?”廖书鸣放声大喊,夏琥当即把他嘴缝上了:“廖尚书,我有个朋友,有件事情要问你,他想让你给解释解释,什么叫大体,
你别着急,慢慢说,若是活着的时候不想说,等我杀了你再说也来得及!”
廖书鸣不停眨眼睛,表示有话要说。
夏琥把他嘴上针线剪开了,廖书鸣喘息片刻道:“我不知你是哪路强人,留我一条性命,我给你些银两就是了。”
夏琥笑道:“你家都被抄了,还能有几个银两?我可不缺那点散钱。”
廖书鸣喃喃低语道:“三……”
“三万两?”夏琥一惊。
“三十万两!我给你三十万两,你饶我性命!”
“三十万两?”夏琥脸都白了,“你们这识大体的人,也太会赚银子了,这特么得卖多少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