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晖洁每两周就会去看望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
“你不会想去那儿的,枫。”某次应酬结束后,她在副驾驶位上自言自语着。
我依稀记得,陈晖洁不要命似的灌下了两斤白酒。
“你不会想去那儿……”
后来吗?后来,她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什么也记不清楚了。陈晖洁喝不得酒,只要一沾上那东西,特别是炎国自产的高粱白酒,她便是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
不过,她也没说错。
我不会想去贫民窟,因为它书写了太多,不堪回首的悲惨画卷。
而就在方才,那些自称“感染者救星”的整合运动成员,却对着自己的同胞大打出手。
当然,现在的他们都一五一十地躺在地板上,而且,再也睁不开眼了。
“哗!”
“哇!”
亮堂堂的匕首,割开了眼前之人的喉咙,那人痛苦地捂住脖子,踉踉跄跄地向后倒下,抽搐,哽咽,直到血液染红了面罩与上衣。
“安全.”
“……”
“……”我转过头,却发觉阿米娅一行人,都在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就好似温室里长大的孩子,初次见到杀鸡宰牛的场面一样。
他们在神情复杂地看着一个麻木不仁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