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每次从战场回来,都会带女儿来吃碗清汤面,很欣慰女儿依然喜欢,只是女儿此时好像更迷恋上了糖葫芦,让墨元石有种是不是错过什么的感觉。
“阿爹,我吃饱了,家里的面可做不出这种味道来。”墨微雨连汤水也一起喝掉,顺带又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塞进嘴里,打了个饱嗝,无比满足的神情。
墨元石讪讪的笑了笑,挥手叫来家店,准备结账,家里的丧事虽有人主持,但作为长辈不出席,实在也说不过去。
然而家店没等到,一行铁卫匆忙跑进酒楼,躬身道:“将军,三城主让我等将昨日的叛乱分子正法,没想到出了乱子。”
墨元石皱了皱眉,墨微雨却抢先开口道:“正法?他们都是被逼的,要不是他们没尽全力,我根本撑不到阿父回来。”
说着摇了摇墨元石的手臂,撒娇着:“阿父,你劝劝三伯。”
“阿父心里有数,也要照顾你三伯的感受,毕竟你五个幼弟死了,总要有人偿命的。”墨元石沉声道,又问,“出了什么乱子?”
“我们带走逆贼的时候,大牢里被人拦下了,他说是救了将军,要留下那些逆贼的命抵将军的诊金。”
“大牢里有人救过我?”墨元石按着胸前已痊愈的伤口,想到一种可能,又暗自摇头。
“那人是何来历?”
“牢头说是,是昨夜吃饭不给钱,被,被打残了丢进去的。”铁卫们支支吾吾起来,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可一旁恭候许久的店小二,还有旁桌仍在吃食的粗狂汉子听懂了。
哐当一声,店小二的案板,汉子的筷子摔了个叮当响。
众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