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战马在帐篷还没落地冲了过去,十来个人战战兢兢的举止木盾,想要抵抗刘协的进攻。
刘协看到一支黄金锏在右前方斜劈下去,自己也不敢迟疑,一枪横扫,三个木盾就碎成了碎片,飞速的战马撞在手中之拿着木盾柄的马家族人的身上,发出一阵闷响。
刘协没有去管这些马家族人,因为战马不能停下,停下后,刘协这一百多人就会被马家族人包围,倒不是刘协怕被包围,以现在马家族人的装备,还真的不能把刘协等人怎么样。
远远的,一支长枪破空而来,直插刘协的面门。
“陛下,小心。”宋平大喝。
“无妨,我们有面罩。”刘协略略一低头,长枪准确的撞上刘协的钢盔,刘协只感觉一股巨力将自己的脑袋向下摁了一下。
抬起头,那个扔长枪的马家族人已经到了面前,三尖枪一挥,这个马家族人瞬间成了两半。
前面已经没人了,宋平带着队伍缓缓的转弯,再次杀向马氏家族营帐,不过这次营帐中已经没人了,马氏家族的人四散逃跑。
“全部散开,杀。”慕容贤吼道。
羽林郎向四方散开,骑兵的冲杀,对于那些溃散的散兵来说简直就是灾难。清晨的阳光下,一群衣衫褴褛的灾民乐呵呵的看着一群身披红黑相间的披风的骑兵追杀这四处溃散的马家族人。
就在昨天,这些马家族人还耀武扬威,横行乡里,想不到时隔一夜,今天太阳升起,就是他们丧命之时,天道循环,因果报应,从无错漏之处。
马家族人见跑不过战马,有几个聪明的马家族人转身跑向一边看热闹的灾民,因为他们看到这批骑兵根本就不杀灾民。
可是骑兵不杀入灾民中,但是并不等于灾民们不动手。那些灾民原本对马家族人有气,现在有骑兵冲杀,自然更加胆大。几个胆大的灾民最先动手,把马家族人摁下地上,一顿拳打脚踢,就送了这些马家族人的性命。
战斗结束,打扫战场。粮食自然是送给这些灾民们,刘协的队伍犯不着带这么多粮食。
找了整个营地,没找到装水的水袋,因为这里的马家族人都是用大缸装水,刘协不可能把大缸绑在马匹上,所以只好放弃。
做饭,烧水,装入水袋,给马匹和人饮水,灾民们也前来帮忙,帮着打水,帮着烧水,一切都很顺利。
当然,这些灾民得到的报酬就是,随意在水湾打水。
有几个灾民用马家族人的打车拉着大缸,装满水高高兴兴的离去。剩下的灾民在羽林郎的劝说之下,带足了水,向洛阳而去。
刘协让慕容贤检查伤亡情况,现在已经汇集起来,羽林郎都没有伤亡,倒是战马受伤不少,刘协的坐骑不知道什么时候,左面的前腿被划了一条不深的口子,有点流血。
刘协取下随军携带的酒精给战马消毒,士兵们也在给战马治伤。刘协脱下铠甲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痕,头上的头盔,因为硬抗了对方投来的长枪,头盔上留下一个白点。
大腿上的腿甲,有一道刀痕,不深,但是很长,大腿上也有一点青色。刘协摸摸头顶,也有一点疼痛,但是对于战场来说,这点疼痛可有可无。
刘协第一次尝到钢铠的保护作用,看来今后自己的军队都要配备钢铠钢盔,至于那些铁甲,还是不用的好。
士兵们把打扫战场的情况报上来,斩杀马家族人一百余人,缴获刀枪军械一百余套,但是这些军械于刘协的羽林郎的兵器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可比性。
倒是马家族人也不穷,人人身上都有金珠,共缴获金珠三百余两。至于营地里面的粮食,士兵们就没有计数,因为刘协已经赏给了饥民。
“陛下,不好,有队伍靠近。”放哨的羽林郎跑过来喊道。
这马家还真是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