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掌控,以免出现任何差池。
……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方牧不知道,因为他现在仍然在灰白色阴气中行走。
他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在他行走的这段时间,他发现这座宾馆已经改变了样子,面前这座走廊长得不像话,而且没有发生任何的拐弯现象。
这么长时间,按理来说一个小小的宾馆,早就已经拐弯或者走到尽头了,但是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面前的走廊很长,即使有灰白色阴气挡着,也有一种深邃的感觉。
周围都是房间,门紧紧地关着,门上的房牌号已经变得陈旧,上面锈迹斑斑,还有淡淡的血印。
方牧停了下来,他已经走得烦躁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陪你玩了这么久,还不现身的话,那么我就没有耐心了。”
直走没有任何的线索,那么问题就出在旁边的房间里。
方牧看向一个房间的大门,抬起右脚,直接踹过去。
“砰!”
动作简单又粗暴,在巨大的力量面前,门四分五裂,化作烟雾消散。
门内的情况显露出来,让方牧直皱眉头。
里面已经不再是现代的装饰,而是一种很早的装修模样,到处都是老旧的家具,就连房顶上挂着的灯,冒出的灯光也是昏暗的。
天花板上,吊扇正在缓缓旋转着,吊扇的一枚扇叶上,挂着长长的绳子,在旋转的时候微微摆动。
家具老旧,灯光微弱,还有发出异响的吊扇,以及吊扇上挂着的绳子,诡异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没有人,甚至连厉鬼都没有,只有灰白色阴气。
有一道阴冷的目光正在注视着你,它似乎对你很感兴趣,想要剖开你的肚子,看看你的心长什么样子。
久违的旁白声再次出现,方牧确定有不知名的存在,在房间中正窥视着他。
肾:宾馆,女鬼,哦哦哦哦!
胃:你正常点行不行,我发现把你当做我的对手,简直是掉价。
嘴:女鬼,噢噢噢哦哦!
阑尾:一群吃饱了没事做的家伙,学我一样睡个午觉不好吗?
……
这种熟悉又久违的场景让器官们兴奋,同时也让方牧很兴奋。
方牧搓了搓手,就好像是见到一大笔钱摆在面前似的,兴冲冲的踏了进去。
脚才刚刚踏入房门,紧接着传来一阵阴风,身后的门竟然啪的一下关闭了。
阴冷的感觉来自身后,方牧转过头,发现门的背后有暗红血手印,密密麻麻的将整扇门全部铺满。
手印成暗红色,看来已经留存很长时间了,从大小看去,好像是女生的手掌。
方牧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但是那股阴冷的感觉将他浑身上下紧紧包围。
就在这个时候,挂在吊扇上的绳子突然伸长,缠绕着方牧的脖子,发出巨大的力量,想要把他向上提拉。
方牧没有躲闪,因为这种力道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
绳子很快绷直,再无任何进步。
与方牧的力量比起来,就犹如螳臂当车,萤火之辉怎敢与皓月相争?
方牧很自然的转过头,连带的绳子都变短了一截,绳子上的吊扇咔咔作响,往下面滑落了一大截。
在方牧眼中,吊扇上趴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准确的说,已经不是人了。
那张脸苍白如纸,双眼外翻,就好像死鱼眼一般,带着一种痛苦和绝望,舌头从嘴里伸出,长长的拖到胸口。
女鬼的脖子上还有青色的淤痕,像绳索似的,显然是上吊而死。
方牧还没动静,他的肾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肾:好舌!牧哥,这简直就是个绝佳的……
大脑: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