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窗外“啪!”的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而后零星传来几声回响,又隐约听到几声凄厉的惨叫、妓女的尖叫,有些认为自己命金贵的嫖客,生怕出乱子祸及自己,一听枪响,就已经忙不择衣、慌不择路了,还有些胆儿大的,只是停下动作,趴在妓女身上饶有兴味地听热闹。
半夜,汉生偷偷腻在灵玙房间里,两人已陷入热恋中,亲亲抱抱的。
这时,汉生步步为营,灵玙也不是等闲之辈,她稍感觉不对,就牢牢拿住汉生的手,扔开。
汉生小声问道“为什么不能摸一下?”
灵玙望着汉生,像看一个犯错的小孩儿一样,道“你别那么幼稚,不能摸就是不能摸!”
汉生道“公平起见,我的也给你摸嘛”
灵玙双手用力往外,道“不行!”
灵玙弯腰抱住身子,“咯咯”直笑。
两人笑了一阵,渐渐不笑了,屋子静静的,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汉生抓着灵玙的手,轻轻抚摸,悄声问道“要不咱们俩试试?”
灵玙红着脸,侧脑袋看汉生,小声问道“试试什么?”
汉生道“就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灵玙骤然变色,道“当然不行!”
汉生道“为什么?”
灵玙脸飞红云,道“那肯定要结婚之后才行的!”
汉生道“我又不是不娶你”
灵玙硬生生道“那也不行!等你娶了再说吧”
汉生道“那我也没见过公猪娶母猪,人家也没结婚,不是照样做嘛”
灵玙半是气半是羞,道“你去找母猪吧!”
汉生退而求其次,道“不行就不行嘛,那摸摸总行了吧”他没皮没脸地凑上来。
灵玙伸手扇了汉生一耳光,道“下流!”
向荣观察了汉生好多好多天,他发现,汉生前段时间,经常不在,估计是向发带着胡混呢,向荣的警惕心渐渐放松,这个老三,用不正经的招儿,把正经事儿办了,哎,也挺好,懒得管了,混就混吧,只要别祸祸灵玙就行。
可最近一段时间,向荣察觉出异常,汉生又经常往灵玙屋里跑了!而且,听佣人说,他还买这买那不停往灵玙屋里提,更蹊跷的是!不同以往一样嘻嘻哈哈闹闹腾腾,汉生只要一进了灵玙屋,就几乎不出什么声音了!不行!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要出事!
夜里,向荣走到汉生屋门口,敲敲门,没声!他心里“咯噔”一下,他倒情愿自己是瞎起疑心,他又到汉民屋门口,敲敲门,汉民开门出来,道“姑父,是您啊”
向荣装作漫不经心,问道“汉民啊,学习呢?”
汉民点点头,道“嗯,看会儿书”
向荣问道“汉生没在你这儿?”
汉民摇摇头,道“没在”
向荣干笑两声,道“噢,哈哈,没事儿,我就瞎溜达溜达,你忙吧”
汉民一关上门,向荣就像要起飞的公鸡似地,疾步冲向灵玙的房间,到了门口,又像个贼一样伏低身子,蹑手蹑脚来到灵玙窗下,他早就把自己一个堂堂资本家的身份抛之脑后了,俨然一个听墙根儿的小厮儿,向荣侧耳一听,糟了!这个混账小子果然在这儿!一个不留神,就让他钻了空子!大意了啊!大意了啊!
向荣窝着身子偷听了一会儿,他越听,就越心惊肉跳,越听,就越羞臊难当,直到他听见灵玙喊——“下流!”,他脸色大变,急急起身,抬手砸门。
门一响,灵玙魂飞魄散,像被渔网兜住的小鱼,彻底慌了手脚,汉生忙安抚灵玙道“别怕别怕,我藏床底下,你当我不在!”,灵玙仿佛这才有了主心骨,大大呼吸几口,尽力让自己平静。
向荣叫道“灵玙,你出来”
灵玙开个门缝,露出半个小脑袋,声音有点慌乱,道“大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