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澄清,
“别急,玩笑罢了。”弗里恩耸了耸肩,“这么说乔·战狂和灰鬃家族的某个人在秘密交往?嗯,必然如此,否则不用反复提及他们的家族和严重的后果。不过,我怎么感觉像是看到一出活生生的,狗血的爱情?互相仇视的两个家族,偏偏有两个年轻的后辈坠入爱河,私下幽会。”
“你怎么知道是年轻后辈?”阿维尔嘴角一弯,“就不能战狂家族长子乔和灰鬃家族族长的老夫人?有的人就好那一口,特别是乔那种喜欢酗酒之人,也许孽缘就是醉酒后胡乱种下的。”
“你弄错了顺序,正是因为无法光明正大地拥抱爱人,积郁成疾,乔才会酗酒发泄情绪。”罗伊想到了分别已久的珊瑚,叹了口气,“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在乌佛瑞克·风暴斗篷反叛帝国之前,灰鬃和战狂并没有政见之分,那时候两个家族关系好得就是兄弟手足,他们的成员来个亲上加亲也不奇怪!”
“不过在现在,他们的行为绝对是触犯了家族大忌!”阿维尔点头道,“所以咱们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乔还欠咱们一个条件呢。”
三人相视一望,点头。
……
旷野区,炼金商店阿尔凯迪亚之釜外,满身酒气的乔·战狂双手环胸地靠着屋檐下的一根立柱,神色惨然,最近这段时间他感觉糟糕透顶!
喝酒输给了一个长得像小白脸的外来者,然后遭到整个雪漫酒友的一致嘲讽,自己向来瞧不起的花心吟游诗人米尔凯也敢讽刺自己。
更倒霉是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和爱人相聚的珍贵机会,也被她中途取消。
他甚至丢三落四地把那封信给弄丢,希望别被家族的人发现,否则就惨了!
“朋友,有心事?”一个温柔体贴的富有魔力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把信给弄丢了…我犯下了大错!”乔捶胸顿足,借着酒意脱口而出。
“你看看,是不是这封?”一只修长的手从他背后伸了过来,而掌心赫然躺着一封信,那熟悉的、犹如鲜花盛开一样的美妙字迹,瞬间让他瞪大了眼睛,
“唰—”
在他伸手的一瞬,那封信又缩了回去。
“金眼、阿维尔、弗里恩,这是怎么回事?”乔目瞪口呆地看着笑的那么灿烂,却又那么贱的三人,抓狂地跟着他们走到偏僻的城墙下,“信怎么在你们手上?”
“伙计,你走路未免太不小心了…”阿维理了理他胸口的衣襟,就仿佛一个叮嘱后辈的老人,“这么重要的信件怎么能从衣服里掉出来了?”
“要不是我们恰好撞见,被别的人尤其是你家族的人捡到恐怕会出酿成大祸!”弗里恩说,“雪漫城里叫做乔的人可不多,再根据信的内容,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战狂家族的次子俘获了灰鬃家族女儿的芳心,到时候,灰鬃会不会向战狂正式发难?”阿维尔接茬道,“那又会死多少人啊?”
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过现在纠结是不是遗失已经没有意义。
目光徐徐扫过三人,他认命地叹了口气,“说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才愿意替我保密、信归原主?”
“很简单,”阿维尔冲他猥琐一笑,“老实交代,灰鬃家族的索拉德被关在什么地方?”
“嗯?这种事情我怎么清楚?”乔先是诧异,继而一脸无辜的摇头,“索拉德很可惜,暗地里支持风暴斗篷就算了,偏偏还大摇大摆明面上,那不是自寻死路?”
“你们应该去找帝国军队询问。”
“得了吧,乔,大家都知道,战狂家族与帝国的将军图留斯关系匪浅…”弗里恩直视他的眼睛,一脸笃定,“你们肯定了解一些内幕消息,只要你说出来,这封信的事,我们就当没有看见,比赛喝酒的条件也一笔勾销,我向塔洛斯起誓!”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