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群骑士和雅妲公主紧跟了上去。
一楼大厅中,几名女性护工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口,零星的病床上躺着包着洁白纱布、还在酣睡的病人。
而罗伊和雷索,大步流星地朝着大厅西北角的走去。
“什么意思,难道凶手就在医院里?”雅妲挑了挑眉毛,有些惊讶地问道,
但猎魔人没有回答,他们的目光转向远处一位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这位手臂缠着纱布的病人正坐在病床上发呆。
“纳威伦,你为什么出现在医院?”
纳威伦被突如其来的话音惊醒,看着包围过来的一群虎视眈眈的骑士,眼中掠过一丝惊恐。
“猎魔人?”他愣神了片刻,接着强着脖子说,“我穷得没有一个铜币,受了伤自然要来恳求雷比殴达的恩赐。”
“怎么受的伤?”
“……”
“唉……”罗伊突然叹了一口气,暗金的眸子浮现出复杂之色。昨天怎么不把这家伙的另一条腿给打这?
“小鬼,剩下事交给你来解决。”光头猎魔人双手环胸冷眼旁观。
“明白!”
年轻猎魔人目光转了回来,严词厉色,“你为什么害怕?”
“害怕?我不懂你的意思!”纳威伦转向一群骑士,唾沫横飞地说,“尊贵的老爷们,这是是准备联手欺负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可怜乞丐?”
“抓住他。”罗伊突然说,“他就是凶手!”
雅妲丢过来一个疑惑的眼神,而罗伊猛地上前一步拽住纳威伦的两条手腕展示给众人。
只见那双手腕之上,赫然分布几条奇怪的血痕。
罗伊又强行掀开他肚子上的衣服,霎时间密密麻麻的浅浅的划痕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这是被那个可怜的祭司,挣扎的时候抓伤的吧?”
而纳威伦涨红着脸抵抗着猎魔人双拳间巨大的力量,咆哮道,“卑鄙的猎魔人,你这是栽赃嫁祸!”
“各位大人,公主殿下。”纳威伦跪在床铺上朝着一众骑士低声下气地恳求道,“千万不要听信这个猎魔人的鬼话,他完全是在胡说,想要陷害我!”
“还不承认……”罗伊抿了抿嘴,“你手上的伤口,一部分是为了伪装,而自己割伤的吧?而祭司脖子上的伤口……用同一把武器,匕首?”
“我猜你不会把武器藏得太远?”
猎魔人观察着纳威伦的脸色,转身往神殿角落望去,“你就把他藏在医院里的某个地方,比如厕所?”
男人眼中惊恐一闪而逝。
“这位骑士,麻烦你们搜一搜神殿医院,重点是厕所,我怀疑那里藏着凶器。”
骑士闻言看了一眼雅妲,后者点头,他便带着一群同事离开。
而纳威伦面如死灰,还在低声地说着“污蔑”。
“要不要现在扒掉你的裤子,让诸位看一看还没有洗干净的丑玩意儿?那股气味,简直快把人给熏吐了。”
纳威伦彻底没了声音。
“无缘无故杀害女祭司?你是幻想着重新变回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猎魔人又想到了为了儿女甘愿自我牺牲的海蝎子团长亚伦,而这家伙,
“从前你虽然长怪物脑袋,但还算有点人性和良知,可现在,你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而且你愚蠢的行径不会产生任何效果,”罗伊打断了他最后一丝遐想,“只有噩兆之神的祭司才拥有强大的诅咒能力。而雷比殴达的年轻祭司做不到。”
“你胡说!不可能!”纳威伦闻言脸色惊恐,失控地扑向猎魔人,却被旁边两名骑士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任凭他挣扎辩解。
不久之后,克利夫兰骑士从神殿的厕所里找到了那把带血的匕首。
雅妲公主打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