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玉玺融为了一体,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就是鬼玉玺,只有戴上封镯才能压制其对地府阴军的召唤……”
听到二叔的话,胡珊珊丝毫不敢怠慢,虽然手还是在抖,知道时间紧迫,硬着头皮也得上。
铁色镯子顺时针旋转可以掰成两个半弧,在秽王干枯的手骨上一合,就算是戴上了。
但这东西真的能够压制鬼玉玺吗?又是根据什么原理呢?
胡珊珊不敢质疑,摸一把脸颊的汗珠,将铁色镯子戴在了秽王臂上。
不过与此同时她的脑海中还在浮想联翩,也不知道地府阴军是个什么样的阵容,难道真的会有身穿铠甲手持长矛的古代军队?那么现在的秽王都成了这个模样了,他还召唤地府阴军做什么?
苍穹上还在回荡牛角号的呜呜声,但是秽王举起的玉玺已暗淡了光芒,与此同时,胡珊珊仿佛还听到了战马勒缰的嘶鸣,
胡珊珊下意识的四周张望,而那种军阵浩荡的声响又无处不在,仔细聆听甚至能听到战甲嚯嚯的叮铃,以及千军过境的步履浩荡,战旗猎猎,马蹄鸣彻,这让她想起了云南惊马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