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以为我一直与江寒一起。”
厉啸寒老老实实回答。
倒霉催的厉江寒,每天早上醒来都是在地上,他还以为是自己打呼磨牙吵到了亲哥,殊不知亲哥压根儿就没和自己一起住,人家一直在楼上陪老婆呢。
但真的是,厉江寒睡觉是真香啊,这都三个月了,愣是没发现亲哥半夜不在房间?
二傻子……厉江寒果然没辜负这个称号。
“你……太鸡贼了。”
云薇暖有些想笑,却又觉得此时笑场不太合适,她还打算好好和厉啸寒算账呢。
“你知道你现在这是什么行径?
咱们已经离婚了,是没有关系的人,你这样偷偷摸摸进我房间,我完全可以报警的啊。”
听到这话,厉啸寒忙认错。
“是是是,我错了,但虽然咱们离婚了,你腹中的孩子还是我的吧?
嗯,我来照顾我孩子,这没问题吧?”
瞧,果然是资本家,偷换概念这种事儿被他说得是如此光明正大一本正经。
“那半夜你摸进来,除了看我睡觉,还做什么吗?”
云薇暖低头,看到自己已经散开的睡裙,她拢进领口,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厉啸寒。
“咳,瞧你说的,我是那种胡来的人吗?”
厉啸寒一本正经说道,心里却默默嘀咕,我也就亲一亲,摸一摸而已,我还能干嘛?
沉默片刻,云薇暖忽然想起来。
“就前几天,我起床发现脖子上两个红印,当时我以为是蚊子咬的,还专门让佣人装了蚊帐,难道那蚊子……”蚊子表示不背这个锅,你们这种豪门人家,佣人天天盯得紧,蚊子们哪里有机会飞进来?
嗯,这蚊子是个人,这蚊子叫厉啸寒。
“还有有次,我早上起来发现睡裙的腰带都被解开了,难道也不是我半夜睡觉弄开的?
是你……”云薇暖开始回想之前的事,越想约觉得不对劲。
脖子上的红印,被解开的睡裙带子,还有半夜做的那些春梦,都踏马是面前这个男人干的!意识到这一点,云薇暖的嘴角抽了抽。
“咳,暖暖你听我解释,这事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其实我……”云薇暖抄起枕头,往厉啸寒身上砸去:“我听你解释个头,你看我怎么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