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尖的。见他已经将“物证”拿在手中,以她现在的状况,抢也抢不到,索性直言:“忘情蛊。”
“给我的?”
“嗯!”宁姝没好气地别过头去。
原本她还没想好不给司烨用,如今被司烨抓了现形,也只能任他随便猜想了。司烨轻轻侧头,见她一脸郁闷的小表情,不太像计划失败的模样。忆起她一路上机会颇多,却毫无动静,大抵猜到几分。于是把纳囊又放回她的身上。
“物归原主,你用?”他淡淡笑起。
宁姝气鼓鼓:“我用不用,不关你事!”
司烨无奈:“怎么不关我事?有个祸害不是才说了想嫁给我?”
“谁嫁给你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司烨忍俊不禁,伸手了她的发:“好,没人嫁给我,我嫁给你可好?”
宁姝心口一堵,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变得这般不脸皮!”
“对不脸皮之人,自然得更不脸皮。”
宁姝气得咬牙:“你……”
刚一回头,却碰上一片柔软。
短暂的温热相触,宁姝很快又错开了,戳了他一下,小声嘟囔:“我说金梦岑是狗皮膏药,看来不太准确,你才是狗皮膏药,大大的狗皮膏药。”
司烨屈指刮一下她的鼻尖,:“此生便赖着你,你待如何?”
宁姝“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以前不知是哪头猪,天天叫我别胡闹,不许我缠着,现在可倒好,转眼全忘了。”
司烨宠溺一笑,将她圈入怀中,紧紧抱了。
“你你,真是伶牙俐齿。我若是猪,那——”
“我是人!”宁姝当即截话。
司烨笑着改口:“那我也是你家的猪。”
“……”
宁姝以一种打量陌生人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用手去探他的额头,轻声嘀咕:“这也没烧。”
司烨捉住她的小手按在心口:“可这烧得厉害。”
宁姝的脸“腾”一下红透,瞬间动也不敢动,手指就这么蜷着,抵在他心口,感受他越来越快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司烨才松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重新揽入怀中。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柔柔,不准丢下我。”沉默良久,又:“答应我,哪怕你有‘不得不’的理由,也不能对我用蛊。此生我可以不亲近你,可以一辈子只远远看着你,但你记住,我不会放手的,死也不会。南地,我势必与你同行。”
宁姝慢慢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司烨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定然早就猜到她的计划。她给他的承诺是真,不愿分开不惧死亡亦是真。可真到了生死抉择那刻,她还是想把他远远推开。
他不该因情爱而死……
见宁姝一直沉默,司烨知她又在胡思想。而她胡思想的结果,很容易做出什么七八糟的决定。他眉头紧皱,趁宁姝还未有其他举动,不假思索:“叫司南。”
宁姝骤然睁眼:“什么司南?”
“我们第一个孩子,叫司南。”
“……”宁姝哑然失笑,“你……”
“我认真的,”司烨蹭了蹭她的发顶,“我想很久了,既然你是南地人,以后我也随你去南地,那‘南’字做名,自然不错。柔柔,你觉得呢?”
“……我懒得理你。”宁姝好气又好笑。
被司烨这么一闹,她心里的郁倒也扫去大半。眼风不经意落到怀中,那纳囊仿佛盛着刺,方才扎得他们鲜血淋漓。如今想想,那突来的情绪委实是没有必的。还没发生的事不用太过在意,若真到了死活那天,她再推开司烨,也未尝不可。
“我扔了。”宁姝忽然。
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司烨不太明白。下一刻,却听到一声响。
待面再归平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