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晓,世间真有此等秘术。”
鳖三仰头:“那是自然,本尊什么身份,至于与你们说笑么?”
楼三千一搭徐秋肩头:“如今你不过九段小儿,日后的路还长着哩,不必急于一时。”
徐秋应声,其实本就是无趣一问,他还不至于因为这上古秘术而耿耿于怀,至于当下的事乃是好生的为顾辞舟平了后事。
徐秋一眼扫过青木塔,轻声与楼三千与段三郎交代了一句:“有甚好玩意没有?”
段三郎敏锐,一层压根没有停留,三步上了三百阶,与徐秋呼道:“并无好玩意,都是一些寻常二三纹的丹!”
“倒是这第三层有一不错的玩意,不过于你而言已是无用。”楼三千的话入了徐秋的耳中,瞬时知晓了楼三千所言的是什么东西,定是青木宗的不传之物,缩地成寸身法。
并不是说楼三千的为人徐秋信不过,这是这意味年过千岁的老儿是个老顽童。徐秋登上了三层,正好瞧见了楼三千正对瓦罐沉迷,瞧见徐秋来了,不忘问道:“这是个甚玩意?”
这是个破旧不堪的玩意,瞧它的模样像是一壶酒,可什么酒水的坛子能这般的破旧,楼三千也是这么认为,可摇晃起来并无水声,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鳖三见多识广,“不过是一个盛放骨灰的器皿罢了,瞧瞧你们这没出息的模样,真是令本尊汗颜。”
“骨灰?”
楼三千一把将其丢下,连连声道:“晦气。谁他娘的在这宝贝地方摆上一坛子骨灰。”
徐秋如是,虽然对着骨灰的来历颇有兴趣,不过眼下也没有半点心思,晦气。而就在这个时候,拂尘之中留有半口气的王鹭叫嚷:“吾儿,吾儿,吾儿!”
段三郎立马诧异且取笑:“王鹭,你还有儿子?”
“吾儿呐...王鸠,难怪为父青木陵中多年不曾见你跪拜,还当是养了个狼心狗肺的种,怎么,怎么你会身消道陨在此呐。”
徐秋一听这话,就知晓其中定是又蹊跷,王鹭之子王鸠, 难道会是公羊玉的姘头不成?可为何王鸠身消道陨之后连个残魂都没能留下,也并未葬身青木陵,而是被摆在了此处?
事出反常必有妖。
难道是这离人简勾结了公羊玉陷害了这一位王鸠,公羊玉上位,离人简抱得公羊玉?再瞧这公羊玉之子名为公羊穿水,却不是随王姓,这可是大头来头了。不过究竟如何,其中的秘辛,恐怕天池之中唯独公羊玉与离人简知晓了。
王鹭泣不成声,“吾儿当年乃是师从骑驴仙人呐,偌大天池谁人敢杀我儿?吾儿品行端正,为人谦虚儒雅,怎生、怎生会落了个如此凄惨的下场,世道不公呐。”
说到了世道二字,徐秋嗤之以鼻,轻笑与王鹭说道:“世道?在下虽是年不过十七,就已知晓这世道不靠谱,论大道、论长生、论生死,哪有半点世道苍天的影子?善人苦命短,祸害留千年,这个道理在你的身上还不够明显么。如此作恶多端,苍天不也是留你到了今日?因果罢了,瞧瞧你种下的因,再看看你结的果。怎么,不服气么?偌大青木宗若是你当年一手建之的时候就立下山规,贪生怕死与贪取名利之辈不可入,并且严于律己,想必也不会是眼下这般父子相见的情景。”
再是如何穷凶极恶的人,也抵不住老来时候膝下无子的凄惨,嘴可悲的是公羊穿水却是公羊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楼三千急忙斜视徐秋,幽幽嘀咕,“徐秋,为师这些年也做了不少坏事呐,你就不怕这因果么?”
徐秋哈哈大笑,“这因果玩意讲究的是一脉相传,往往是父子或母子,你我算甚?”
“楼三千,你麻痹,占老子便宜。”
楼三千捧腹大笑,徐秋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着了楼三千的套子,当即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