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颈逼到这步田地。
“我能不能也问你一个问题?”邪月拍拍屁股,搂着两个莲花女从地上站了起来。
“小衲法号法克油。”
“老娘不是想问这个。”月姐姐用五大三粗的身躯凹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造型,拈起兰花指,指了指自个的天灵盖:“你刚刚打我的屁咕咕那道邪门秘剑,不会是用「秘剑势」念及剑及的吧?”
“难道我是揭谛武圣的消息,昨晚没有传到你的耳朵里?”
“揭谛武圣?一个入门才四天的新人居然是揭谛武圣?”邪月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一只遭受了轮.暴的甲鱼,他这种自暴自弃的废柴,常年寄宿在坊市的「三江阁」纵情声色,除了工作之外几乎不回山门,哪里知道昨晚状元郎大战明日香的光辉事迹:“那我岂不是永远没有报仇的希望了?”
“月姐姐,你别这么悲情行不行?要不,你现在就踹我两脚,赶紧把仇给报了。”常凯申很受不了他身上流露出的那种心灰意冷到极点的绝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谁知道他的今天会不会变成自己的明天?修真者堕落到这一步简直比死还惨。
邪月楞了一楞,那两个老菜皮莲花女却泼辣的紧,抬起绣花鞋不由分说啪啪踢了常桑两下。
两脚全部奔在裤裆中间。
状元郎呆若木鸡。
那么多大风大浪都闯了过来,没想到反让两个连武艺都不会的凡人女子给破了不败金身。
他都奇怪,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闪身躲开?真他妈见了鬼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