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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不论男女,个个眼中凶光咄咄,不是望着她捏响拳骨关节,就是把脖子拧得喀吧喀吧放炮仗。
“不知诸位师兄截住法琉璃,意欲何为?”那笛不动声色握紧里手中的大马勺,看这帮前辈随身令牌上的法号,无一例外全都是鱼字辈的。虽然暂时还搞不清楚哪里出了状况,但她也看出了,这些人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不是你主动找上门的嘛,怎么反倒问起我们来了?”
随着一声充满怒气的冷哼,鱼字辈修士的人群就像遇到了阳光的僵尸,嚯剌剌朝两边敞开。
眉分七彩,发如鹦羽的鱼玄机,莲足不移,整个人就像在冰面上滑行一样越众而出。
她那美丽的脸上有一股令人心惊肉跳的戾气,但被刻意的掩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