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明明已经钻进了死门里,仅剩一束被劲风掠起的鬓丝还没被金光屏幕吞没……然后……没有然后了……这束轻舞飞扬的鬓丝就那么直挺挺「冻」住了,不下垂也不飘拂,硬扎扎的杵在那儿。
龙树大士如同竹笋一样,拱翻芭蕉谷的泥土,面含微笑缓缓拔身而起。
在他身后仅仅一线之隔,就是灵压巨大的芭蕉谷外。
如果说刚刚的环境让他龙游浅滩,虎落平阳,现在已经进入芭蕉谷的他,已经可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本座早就不知不觉的给你们几个种上了神识印记,想跑?门都没有!”龙树大士屈掌轻轻一抓,隔空从死门的金光屏幕里被缓缓倒拔出了一个大萝卜。
可怜的状元郎仍然保持着马踏飞燕的潇洒身姿,超长的大鬓角就跟抹了水泥一样,呈后掠姿态凝固静止在空中,充满艺术的张力。他的表情活像塞了一万吨的混凝土,要不是眼神犹有灵动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就是一尊鬼斧神工的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