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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这个向导，你会很快死于危险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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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马能帮我应付大部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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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可没法开口告诉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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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你们无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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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跟骷髅马一起回来。还有……你是在愧疚？”露丝打量着陆离：“依我看没有必要。你大可在快要离去前杀掉我们，反正这种事你已经做过一次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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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露丝不可能留下，陆离不再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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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骷髅马身旁，后者趴伏下来，让陆离可以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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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特利和露丝也被它默认成一起。骨骼高大的骷髅马完全可以撑在他们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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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共骑在骷髅马上的陆离和露丝与旖旎无关——他们之间隔着惠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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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抓住骷髅马最上端的一排肋骨，低语一声：“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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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马立起，马蹄升起扭曲周遭的黑色火焰，四蹄迈动，急速向黑灾火山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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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踏过之处，马蹄形的黑炎焚烧而起，延伸向骷髅马离开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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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的其他旧识来不及赶来了。”风声中，露丝的喊声微弱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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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与陆离有关的人或者太远无法赶来，又或者早已消逝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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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露丝和惠特利是仅存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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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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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重新变得热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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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魔与恶魔们低声交谈着。尽管没有交易，但它们很享受这种不需要厮杀的悠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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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某个时刻，酒馆里的低语声忽然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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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同时望向酒馆的大门，像是正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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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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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弱小的奇怪声响从门外传来，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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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冰霜在大门上浮现，蔓延攀爬，向整面墙壁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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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里的所有地狱生物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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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地狱生物，它们熟悉地狱的炙热。而此时的寒冷令它们感到不舒服和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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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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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框与大门间的冰霜破碎，大门被从外面推开，撞上早已冻结，寂静无声的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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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礼服，削瘦的身形和苍白，泛蓝的肤色让它就像一只吸血鬼。它们注视着这道毫不掩盖气息的身影。这种狂妄，挑衅的做法说明它是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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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该踏足的地方，魔鬼之子。”柜台后的人形魔平静说道，低语出它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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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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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了，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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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魔走向柜台，所过之处冰霜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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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会和一个人类进行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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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魔不在意地笑了笑：“这话更适合你那位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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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一样。而我和你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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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之子的口中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