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妄图恢复少女的容貌与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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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献祭，无非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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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侧面了解过这些，不过当事人的叙述，补全了一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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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理解的神，不过现在，一切都告诉你了，你想怎么做呢？”乔纳·彼得斯说到，难以从语气判断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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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守护一个人就让你满足了？而且这真的叫做守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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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内容的理查德带着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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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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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恢复了身体，可她还是普通人，任何危机都可能使她丧命。你所谓的保护只是屡次救活受伤少女？错了，真正的保护是拥有强大力量的自身，任何可能伤害到你保护的人的存在都会瞬间被你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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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室外的乔纳·彼得斯怔住，这是他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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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也在思考，理查德写下这番话时，神情激动，羽毛笔尖几乎被他用尽全力杵在纸张上书写，如果不是羽毛笔不会损坏他已经没有了能书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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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代表纸张上的内容同样是理查德内心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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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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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获取古神之躯就是为了强大力量，如果是保护……理查德想要保护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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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的亲人？心仪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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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室外安静很久，缓缓响起干涩地声音：“……你会让我变得强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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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办法无法告诉给你，除了我，谁也无法办到……不过我想拥有恢复他人伤势能力的你也有变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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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前半句话的理查德带着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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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彼得斯当然拥有，只是不愿染指过深，但已经得到了教诲，在“神”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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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乔纳·彼得斯问，眼前的“神”与他理解中高高在上，出口便是箴言的神灵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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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和你一样想要保护一些事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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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笔停滞半空，那个词的书写从人换回了神，最后挪开笔尖，没有写下那个称呼自己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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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保护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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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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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这句话时，陆离看到理查德夹紧双腿，亢奋地在颤抖。这是压抑过久的人宣泄内心情绪时才会有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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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砸进陆离内心，理查德做这些事的意义完整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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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占据古神躯壳，保护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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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起来匪夷所思，但这的确是理查德的目的无疑，只是这种目的被理查德用一种激进，血腥，不择手段的方式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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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对话还在继续，完整验证陆离的猜测——理查德想要成为救世主，新的神灵。庇护灾难降临之后苟延残喘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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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出身成为混混，惹了不该惹的人被打成疯子，关进疯人院，误打误撞发现古神之躯，进入第一次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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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的坎坷经历让人难以将“保护世人”这种崇高理想将他联系一起，但同时又让人觉得，疯癫偏执的理查德真的会这么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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