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意义的猜测，而且情况已经足够糟糕，它不会让黑色变得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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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些区别的。”特斯拉的深棕色眼眸里出现难以驱散的疲惫。“列侬群岛是人们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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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承担不起相信这个疯子所言的昂贵代价，尽管未来已经晦暗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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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调查员存在的意义就是知悉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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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车厢的喧闹逐渐平息，蒸汽火车在铁轨上驶动的哐哐响声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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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望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某一时刻，他的眼眸微微挪动，落在车窗上自己倒影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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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滩漆黑，烂泥般的粘稠轮廓从空气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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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坐在对面，展开今晨的报纸正在对只有陆离能观察到的理智值幻象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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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让陆离想起一件事，打破安静问道：“那份送去总部的污染源信件有回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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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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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落下报纸，眉间带着郑重：“还没有……这很奇怪……或许是被耽搁了？回去后我会联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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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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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隐隐有些猜测：“它开始变得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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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点头：“它进入了第二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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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听到它时，它们就可以看到你了。当你看到它时，它们就可以碰到你了。千万不要碰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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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上杂乱写下的文字浮现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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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陷入沉默，不知道那是何物的他无从帮助陆离。他忽然想到什么，询问道：“你现在的理智值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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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控制内。”陆离平静回答，他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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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似乎没有怀疑，轻轻颔首提醒说：“保持住，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坚信那不是真实的，起码它们还看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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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烂泥粘稠轮廓离陆离愈来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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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看得到陆离，就像陆离看得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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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继续用不曾改变的平静声线回答：“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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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浮现一抹笑容，似乎终于有了一件不那么糟糕的事，偏头看向不远处的老旧手提箱：“按照规则，你该给它起个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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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列1被封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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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序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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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个好听点的名字。”特斯拉无奈摇头，彻底放下报纸：“它的名字会被除魔人协会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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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命名的时候，第三朵的能力我不清楚。”陆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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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朵玫瑰同根连枝，赋予的能力同样相近，你应该猜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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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微微沉默，回复说：“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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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么……的确复合你这家伙的性格。”特斯拉失笑，算是认可这个名字。“除了你我可不认识第二个与邪神合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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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问道：“有个问题，救赎已经不能装在枪套里带在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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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上报后用不了多久除魔人协会就会把新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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