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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陆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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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件事该做，所以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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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认真地注视陆离：“无论如何，我死之前谁也不能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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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离似乎抿了抿唇角，走到乔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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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怔在原地，还没从刚才的一幕脱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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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是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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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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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离说什么前乔乔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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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点头，没再纠结这一点，看向弗兰：“你不适合继续跟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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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语让内心纠结的弗兰长舒口气，同时生出令他无地自容的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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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分别，稍后我会让沼泽之母的眷属带你离开教堂，然后我们敲响塔楼的钟，进入暗影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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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之仆从正在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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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低语脑海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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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眼圈有些变红，他用力吸着鼻子，声音有些含糊地低头用力擦眼睛说：“您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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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多少时间。”陆离问沼泽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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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之母这一次回复格外漫长，等到陆离打算拿出雕塑，查看发生什么时，呢喃声终于缓缓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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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时间……一个小时它们会到谷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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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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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信徒不能持续呼唤……仆从们找不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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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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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从影绰们……它们就像吾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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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想到一路走来所看到的影绰人：“所以我们进入影子镇时就已经被发现，你一直在观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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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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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时间或许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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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的陆离看向弗兰，说道：“你想做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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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微微一愣，连忙说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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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想要做些什么减轻自己的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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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将粮仓和叛徒的事告诉弗兰，并说：“你需要赶过去，找到那个信徒并解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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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我。”弗兰攥紧拳头，眼中闪烁的情绪名为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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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的仆从到了……”沼泽之母低语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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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的陆离望向台阶，隐隐有窸窣声回荡着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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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六脚怪出现在油灯光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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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和弗兰下意识一惊，又很快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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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六脚怪的信任来源于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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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忽然想到了什么，拿下他待在脖子上的手链，扯断红绳，带着某种期盼把手链递给乔乔：“这是我父母留下的遗物，他们会保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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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给陆离。”乔乔微笑着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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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眼眸深处掠过一抹黯然，又换上笑容递给陆离，恭敬道：“陆离先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