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下降，直到这个人承受不住压力而疯掉，又或者撑过这一阶段，理智值降到更恐怖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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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在理智值未曾具现化的早期，除魔人们损失巨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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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人们则能通过理智值测试判断自己的状态，进行休息与疗养，让自己脱离幻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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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气息是幻象期恐怖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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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曾发生在陆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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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身上所出现的只有幻觉与幻听。它们带来的晦暗气息陆离无法感知到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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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与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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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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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将这件事连同你的文档一起送去区域分部。坦白说，如果不是你看起来真的很正常，估计这份文档在我这里就被否决了。我欣赏你，所以我更需要你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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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无法加入调查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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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很大，你知道理智值降低的负面作用已经困扰我们数百年了。你的情况是很重要的一个发现，如果可以普及，我们就不再是被怪异完全压制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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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分部那边或许会派人拉着你问个不停，比较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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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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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想不到其中有什么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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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到知识，能得到报酬，会被调查员保护，还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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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理智值还会继续测试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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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大概在这几天。我们得首先搞清楚你此时在什么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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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用什么，去接近那颗榕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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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根树杈……等等你怎么知道它是榕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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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树枝的时候，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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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众的灵异感知能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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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感知能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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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内部信息，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你加入我们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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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没再追问，转而问道：“昨天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森格，他是调查员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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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路过贝尔法斯特的调查员友情客串，回来后他对你的印象不错，所以这次测试我亲自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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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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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适可而止，没再问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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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往柜台处看了一眼，他的咖啡还没来。收回目光看向准备离开的陆离：“先别急着走，你身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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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前倾，拿着一只写满繁琐文字的羊皮纸当作手帕，擦拭陆离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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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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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陆离忽然感觉周围的光线骤然暗下，怨毒地低语在周身响起。而只是一瞬间，地狱消失，光线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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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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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特斯拉坐回位置，叠起那块羊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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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问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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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之母的印记。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