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客人,您要来一杯酒吗?” 任奕帆像一位常客一样慵懒的坐在长凳上。 向往常一样看着酒吧中中的一切,熟悉的音乐,熟悉的人。 玛丽莎在吧台前方调着酒,一个年轻小伙子趁那个女生去卫生间,在她的杯子里下着药。 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和这之前的每一天一模一样。 至少在还没有外来者对此做出干预之前。 任奕帆在自己的杯子中吹起了小泡泡。 “咕噜咕噜~” 玛丽莎不经意间便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任奕帆察觉到之后,眼神盯着桌上的杯子,一只手背到自己后面,朝着下药那个小伙子的方向指了指。 玛丽莎脸上的表情立马儿变得严肃起来,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 朝着那个小伙子走了过去。 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猛的泼在那个青年男子的脸上。 随后又用自己的高跟鞋,在青年的裆部使劲儿踢了一下。 “下贱!” 那青年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脸部露出了痛苦和狰狞的表情。 可能是太疼痛了,只能用一只佝偻的手指着玛丽莎。 片刻之后,两眼儿一闭,竟然直接晕倒了过去。 女孩儿上完厕所回来,看见自己的朋友倒在地上。 一路小跑的跑过去蹲下,查看他的情况。 “你怎么了?醒醒,醒醒,快醒醒。” 女孩儿摇晃了一下那个青年。 随后用求助的眼神朝着周围的人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我朋友这是怎么了?” 旁边儿一个留着粗糙胡子的大叔回答道:“这小子做了一件不太爷们儿的事情,他在你的酒里面下药。” “姑娘,这社会,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你可小心着点儿吧。” 那女孩儿一脸嫌弃的松开了那个青年,收拾了一下,便急匆匆的走了。 玛丽莎回到吧台之后。 任奕帆将一枚金币从桌子上推了过去。 “陪我喝一杯。” 玛丽莎看了金币一眼,笑了笑,又把金币推了回来。 “我不需要过多的财富。” 说着蹲下身子,从吧台下方的柜子中取出了一瓶红酒。 “喝这个。” 醒好酒之后,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开始聊了起来。 他们聊了很多,从古希腊的三大哲学家,一直聊到她最喜欢的诗人杜甫。 任奕帆喝下一杯酒,酒意正浓,不知如何来了一点儿雅兴。 “我来给你朗诵一手杜甫的词吧。”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玛丽莎像一个小姑娘一样红着脸,因为酒精的原因,此时的他看着任奕帆是那样的熟悉。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哦,是吗?” 任奕帆这时问了玛丽莎一个问题。 “如果我们的生活就是一个循环,不论时间如何流逝,我们最终都逃不过那人性的枷锁。” “那么,自身应该如何寻求解脱之道呢?” 玛丽莎听了这个之后陷入了沉思,许久都没有作答。 片刻之后,她抬起了头,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任奕帆。 她推动着杯子,举到空中。 两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