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痕。我硬拽着她来到咱家,这衣服一拖,身上全是青紫,这一看就是被人给掐的嘛,我问她,可是这丫头啥话都不说啊......”
老李叹了口气:“因为我们是外人,哪好意思插足别人的家事。看不过眼咱也得看,一些委屈子芊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那家的狐狸精不是个好相与的,就算是黑的她也能给你说成白的,你要是跑去同她理论,信不信吃亏的还是媳妇你啊......
更何况当你说出一个作为婶婶的人虐待自己的侄女,人家莫非就不会说是子芊不懂事,她这是为了子芊好,反咬你一口不说,子芊还烙下一个不懂事,白眼狼的名头......”
“那你说怎么办?”女子顺了顺气,开口询问。
老李透过窗户瞭向远方:“什么都不说,子芊那孩子只能自己忍,待出人头地时,拿回属于她的一切,该是她的就是她的,跑不掉的......”
女子皱眉,有些激动道:“好你个糟老头子,难不成咱什么也不做吗?老娘真是看错你了!”
老李慌忙哄道:“哎呦喂,祖宗,你这暴脾气能不能改改,我有说什么都不干吗?老木是我们的恩人,我又岂能置之不理?
关键是他现在得了风寒,我担心他撑不过去啊......”
女子皱了皱眉,一手拍在老李的大腿上:“带到咱家,我照顾!”
老李笑了笑,紧接着抓起女子的手拍了拍:“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女子在老李的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推开老李就是道:“都是老夫老妻了,没个正经,我去做饭。”
说罢便走开了,只是从背后看还能看到女子泛红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