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主到如今也不死心,只要有机会到栖木林总要变着法子去亲近他,可却一直也没有得出个善果来。如此说来,辛梓翎倒怀疑他得了男子某些方面的不治之症,虽她也说不准这不治之症究竟是个什么症,但想来难以根除导致他到如今也是形单影只。
不过幸好是这样形单影只,若不是,想来她也不会成为他的崇拜者之一。辛梓翎当时总结完其实也有一点担忧,觉得他是不是就是为了想要这么多的崇拜者、思慕者,所以才不成亲的。这是不是又是某种心病呢?说到底,他总归是有病。
但一个如此优秀的人有病也是情有可愿的事,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凡事不有太过十全十美,所以他生个身体上的或是心理上的病也是很正常的了。
那时候仅仅是听闻,还不足以让她心生畏惧,其实有些思慕不见着本人也是件好事,因事事都由自己去想像,必然想出来的就是自己最喜欢的一个面。可如今本人实实在在的站在了面前,辛梓翎却不得不去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又没有说对惹得眼前的西方霸主心生不悦。
辛梓翎屏息等着他说话,结果木鼎桦未说一句话,只伸手将她肩上的一片树叶拾起来,随手放开。
她愣了愣,脑筋一下子灵动起来,想到他也不可能有什么心思来听自己说话,也不可能专程是为了她去而复返,也许不过是因为去这一方有事而恰巧与她同行而以。清了清喉咙,轻声说道:“这些锁事就不再提说来烦扰尊上了。”
突然又有些不自在,默默地往一旁挪了一点,道:“尊上这一路若有什么要用得着我的尽管开口便是。”
木鼎桦一言不发地听她说了这么许多话,抬手揉了揉额角:“不是锁事。”辛梓翎不自在的心随着他舒展开的眉头放开了些。听他这么说话,觉着他能告诉她此行是为了些重要的事可见他确实愿意当她是朋友,深感受用,忙又踱回来两步。木鼎桦语气里多了丝温柔,接着说道:“你的事怎会是锁事,只是旁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没有必要让自己如此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