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打开大型客梯的顶盖,扛起穆特跳了进去。他一进电梯内部就去操作控制面板,让电梯再度上升。不消十秒钟,电梯已经到顶层(地面)了。
老虎拖着穆特走出电梯,让猫人少年依在走廊的墙边休息。
"刚才的到底是什喵?"见穆特的气色稍微好一点了,艾尔伯特便质问道。
"是来、来暗杀我们的人。"猫人少年哆嗦着答道:"有些球队为了进入超、超级杯决赛,什喵肮脏事情都、都做得出来。"
"只是一场球赛而已,至于喵?!"艾尔伯特只觉得不可思议。
"每场球、球赛都牵涉到几十亿的赌博,当然至、至于。"
艾尔伯特气得一跺脚:"喵的,我可没有同意卷进这种破事儿里啊!"
怪不得斯芬克斯老爹给了老虎一张六十万的支票,仅仅是艾尔伯特打赢一场比赛的酬劳。除了野蛮凶险的比赛本身,赛场之外竟然还存在这么多潜在的危险!这事远比要艾尔伯特去参与黑道干架更可怕!
"即、即使你不愿意,也已经被盯上了......"穆特缓缓爬起来说,他的两条腿仍然抖得厉害:"斯芬克斯老爹要我当你的私人助理,除了帮助你学习美式足球的基础以外,也是让你有个照应。"
"照应个屁!你明显在拖我后腿!"艾尔伯特恶狠狠地白了猫人少年一眼,满肚子怨气无处倾倒:"你丫甚至都不知道怎喵战斗!所以到底是谁照顾谁了!"
"我、我练过护身术......"穆特哆嗦着,脸色通红:"刚才只是个意外,让、让你见笑了......"
"意外?我真不知道世上竟有[意外]能让人吓得尿裤子!"老虎又瞥了穆特裆下一眼:"你特喵就这喵怕坐电梯喵?!"
"我不是怕坐电梯,"猫人少年把衬衣尽量往下扯遮住裤子,满脸羞耻地道:"这是......幽闭恐惧症,一旦被关在密闭空间里就会发作的病。这病平常很少发作的,我真不知道它会突然发作得那么厉害,而且还在那种最糟糕的时机里发作。"
"哼!"老虎一咂嘴,对猫人少年的辩解颇为不齿:"你还有什喵奇难杂症不?都先告诉我,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没、没有了!"穆特扶着墙朝走廊深处一扇门里走去:"跟我来吧,从这里出去就是开罗大赌场的后门。在回酒店之前,我想先回家里一趟,取些换洗的衣服。"
"很好,带路吧。"艾尔伯特本来不想陪穆特瞎混下去的。但细想之下,要他带着一名尿裤子的少年回酒店,一路上也有够羞耻的。所以还是稍微绕点路,让穆特把湿了的裤子换掉再说吧。
同一时间,开罗大酒店的某层。
"所以说,格林薇儿的病和那朵沙漠玫瑰也毫无关系?"亚瑟王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慢慢走出电梯口,朝走廊深处走去。
"陛下您认为玫瑰花的刺扎过王后的手可能是王后昏睡的诱因,这个设想确实很合逻辑。"电话另一头传来默林宰相的声音:"但我已经彻底地调查过那朵沙漠玫瑰一次,确实无法发现任何异常之处。不过"
"不过?"
"花朵上残留着一种微弱的思念能量。这股能量和陛下之前获得的树种上的思念能量十分吻合。"
"那是当然的,沙漠玫瑰就是从那颗树种中长出来的花。"亚瑟思索了一下:"所以,你想说什么来着?"
"按照陛下昨天的报告,当你们碰触到树种的瞬间,似乎有某种古老的记忆流入你们的脑海里?"默林接着说:"虽然只是猜测而已,但我认为格林薇儿王后也应该经历到同样的事情。很有可能是那个[记忆]导致了她一睡不醒。"
"这理论真奇怪。当时看见树种记忆的人包括朕、贝迪维尔和伊文。然而我们并没有陷入昏迷啊?"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