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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葛温格林大人。"亚瑟王打趣地回应道这怪异的光景,就像骑士王是下属,而葛温格林才是上司似的。
"那么,我也撤了。"奇怪的护目镜少年匆匆吃完了一只汉堡包,马上站起来转身离去:"有事再联络吧,再见。"
"再见。"亚瑟看着那名少年快速消逝的背影嘀咕道。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好大的口气啊。"煞星嘟起嘴,满脸流露着不悦。
"那家伙就是开发了模拟训…游戏系统的人,"亚瑟为葛温格林辩解道:"虽然是个怪人,但确实是个天才。"
"而天才都是傲慢的。"金闪闪不屑地一笑。
"哼哼。"亚瑟也神秘地冷笑起来:"别说了。大家都吃够喝足了吧?那我们也该走了。煞星,你先把哈尔带回朕的寝宫去。朕还得带哈斯基去医院。"
"呃"哈斯基闷哼了一声,脸色有点苍白。
"医院?"煞星则不解地问。
"这边的事情而已,别在意。"骑士王抱起犬人少年往店外走。
与煞星、哈尔道别了以后,亚瑟王抱着哈斯基,张开翅膀,直往爱丁伯尔格某间医院飞去。
哈斯基则一直保持沉默,脸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不愿意去见你妈妈?"亚瑟王早已读懂了哈斯基的心,如同恶作剧般把这事挖出来质问道。
"嗯……哈斯基确实没有脸去见妈咪汪。"犬人少年低声嘀咕着,回忆着昨晚发生过的一切。莲音被刺客刺穿胸口,那鲜血喷涌的场面,至今仍历历在目,刺激着犬人少年的神经。
他满带愧疚地道:"是哈斯基让妈咪受伤的,都是哈斯基不好往。当妈咪叫哈斯基逃跑的时候,哈斯基却吓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汪。这样不中用的儿子,哈斯基怕妈咪会讨厌汪。"
"笨蛋,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亚瑟王敲了犬人少年的头一下:"你妈妈是爱你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一直爱你。因为愧疚就避着你妈妈?你打算一辈子避着她么?别傻了。"
犬人少年以一阵沉默回应。
"我说不定是个灾星,没有我在妈咪可能会过得更好你是这样想的吧?"亚瑟看透了哈斯基的心,一针见血地道:"这种愚蠢的念头还是尽快打消的好。没有你在的话,莲音一定会更伤心。"
"呜"犬人少年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
"如果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的话,就变强起来吧。"亚瑟王语重深长地道:"变强,强到能够自保的地步。这样一来你妈咪就不用再为你担心了。"
"可是…"哈斯基嘀咕着:"哈斯基该怎么变强呢汪?这两天发生的那些都是游戏里的事情,只是游戏而已,又不会影响现实的汪。"
而现实中,他不过是一名八岁的小小少年,甚至连剑都拿不动。亚瑟叔叔所说的变强一点都不现实。
这次轮到骑士王沉默了。他在考虑着到底该不该把实情告诉哈斯基的好。
"总之,我们到了。"亚瑟最后决定放弃了,此事还是押后再说吧。他看着不远处的那座医疗设施,瞬即降落在它的天台上:"朕只负责把你送过来。你们两母子之间的事情,就让你们自己解决吧。还有就是"
亚瑟从某种纳物戒指中取出一个物件一束鲜花。
"这个也要带上哦,毕竟是给你妈妈探病嘛。"
"嗯…好吧汪。"犬人少年接过花束,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
同一时间,非洲东北部,埃及的开罗。
时间已是深夜五点多钟了,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天亮,但这座埃及的古城仿佛不知道困倦,依然华光映照,灯火阑珊,在朦胧夜色中散发着它特有的魅力。
大不列颠的战舰在城郊着陆了,整个过程安静而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