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成王府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好不容易进入了城防军,做了一个中郎将,若是在这个时候再与成王府接触频繁,必定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即使有人相信这是艾良武忠义无双,依旧对失意的老上司恭敬有加,但这个人绝对不是陛下。
殷浩然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这样的局面感到无奈又无助。
“叹什么气啊?”成王安之若素地坐在石凳上,并没有像殷浩然那般低落失意。
“我们只想好好的做事,怎么就那么难呢?”殷浩然愤愤不满地说道。
“我们想好好的做事,就免不了与人打交道,可惜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好好的做事。你将来的路还很长,这一点你要习惯。”成王淡淡地说道。
“一跟那些家伙接触,我的忍不住恶心!”殷浩然一脸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你要想好好的做事,就要忍住恶心才行,这是为父的经验。”成王并没有叹气,对于这些现实,他很早就已经接受了。
而略感讽刺的是,也正是他接受了这一点,成王府和镇边军这么多年遇到了不少的风浪,却始终都没有“翻船”。
想起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再联想如今,成王这才感慨满怀地叹了口气。
“从今往后,你要更加习惯这些事,才能维持如今的局面。”成王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地低头看着凉亭外的锦鲤,喃喃说道:“往后的日子,可要比以前艰难地多喽。”
“父亲,这怎么说?”殷浩然不解地看着发须花白的父亲,心里不禁有些戚戚。过去还挺顺利地,父亲就操劳成这个样子,若是以后流年不顺,那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成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头又说起了之前殷浩然提起的话题。
“你不是说,艾良武‘推测’,陛下是准备要对某一家动手了吗?那你说说,陛下会对哪一家动手啊?这个时候动手,你会有多大的把握取胜呢?”
殷浩然听父亲问起军中事务,顿时来了精神。
这个问题当初从艾良武那里获悉之后,他就曾经一个人思索良久,如今,正是发挥才能,说与父亲听的好机会。